我们为了这个世界的太阳花一代而悲哀,又喝了一口毒药。小姐潘理了理她长长的头发,她曾说过女人的胸没有长久的诱惑,头发长,才充满永久的性感。她用血红的眼睛瞪着我,“我眼睛有毒,一看你就是个性情中人。” 我一脸受惊的窘态,“什么是性情中人?” “就是性格直爽,胸部丰满的一个人。”小姐潘的嘴巴个把星期不刷牙,出口如粪缸,偏好职业性的打击她人。需要丰满吗?我说挤一挤还是有的吧,猴子穿巴衣儿--装人相的本事都没得,还能在地面上混? “放你大娘的狗屁,打你老家伙的区区儿鼾,擦你大姨妈的月经经,老妹在娘胎里我姓么子你不晓得,你的老情夫才真的姓覃。”当对方引发了我敏感神经的底线,后果相当严重,结局总是很悲惨。铁匠娶岩匠--硬抵硬,哪个也是不输哪一个的,谁让我们是一对半斤对八两的忘年姐妹呢。 “你是个骚客,绝代佳人,小心红颜命薄。”同样小姐潘也有一张茅厮坑里的鹅浪古--又臭又硬的嘴。 “性都才产马叉虫,文人才做骚客,老娘没文化,长字认一截,宽字认一边的懒婆娘。”这一点我是有九成把本的,曾买了一本地图,图中有好多的县城名,它认得我,我都认不得它。有个毛坨妹子是淮北砀山的,我硬是喊成汤山县。同伙的老巴式儿是豪州的,我说念“Hao州”。还扯上水许里那几个从毫州来贩卖枣子的强盗。强盗就是强,一老板问我干没干过“泌水科”,我只告诉老板,在“泌尿科”混过。后来想明白了,尿源头也是水生成的啊,拉尿是流水的那个音。 小姐潘一双涂有厚厚一层606的粉手伸到我胸肌前,老沉着一张麦子脸问:“你把作品拿来给老姐看看。” “一个毛作品,一没作戏,二没成家,你跟一个农妇要英磅,它长么得相?”晓得她要的么子鬼东西,我反正一个舌头日批--绞嘴,不入她的套套圈。 小姐潘悠悠的缓下停在半空中的玉手,举上杯独饮一盅,陶醉的涂粉五官,一如早间开放的喇叭花,不失骄傲的告诉我,“作品,就是你原来作的那些鬼事,让老娘来品一品。” 是的,原来的故事可以当酒来品。我承认有人写过些垃圾东西,叫什么“寻找静子”。只是可惜,瞎子养女儿--米得眼睛看,也没得人去读,早丢在网络的垃圾箱里了。 “主人公是女的吧。”“你猜出来的?”小姐潘摇头晃脑,像只摆脑壳虫。“啊,寻找精子?下一部小说是写找到卵子了哟。” 好一个色色的潘,色色的中年人,重色轻友的七零土产品。是金子还是精子,就算作是吧。我是不改性别的,反正俺产不了那玩意儿也从来不借精出卖。其实静子只是一个女孩子的名字。大多人要说那破日记是得不到大众传阅的,属于禁书。不过反过来想,淫就淫,比不过《精品梅》就是。 注释: 1. 鸭雀鸟(喜鹊) 2. 觉(骂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