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做怪物的级别已经够高了,到今朝摸出计算机来想打几字,手生的都找不到WC字母。 乖巧的讲,就是煤矿里的破网比蜗牛还牛叉,做打工老处女的能有几个鸟法,煤炭跟乌鸦一样老黑老黑,老板是关公,人嘎七辣椒末儿赏头锅酒,都不会怕脸红。 今朝是个天上飘雨儿的吃酒好日子,我跟出土甚晚,喜欢致回不去的青春七十年代的小姐潘,坐在一家小馆子里啃羊肉腿子,喝刺梨泡成的糯米酒,我每天都得那般瞌着药。 三杯猫儿尿一下肚,酒后就要罚拳,耍关公令:点元红啊,红一点,你要的帅锅我跟你点;姐妹好啊俩相好,玩两个上山割茅草;三元及第桃园义,狗血爱情放狗屁;四季发财啊都发财,命中注定一碗菜。五登魁啊五子科,有病得整你莫托;六六大顺哟顺顺六,多吃野菜少吃肉;八仙过海九魁首,输哒你逮酒,醉了我不吐。 我港呒时候在学堂里暗恋谁,小姐潘就闪毕业后争风吃醋干上架,逮得头破血流;我提黑二嫂结婚后还跟初恋人出门奔走,小姐潘夸耀她大半生添得个儿鼓子干得强,天天在学堂抢小女孩的初吻,老八时儿认为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武大郎留学日本--后继有人啊。 我朝小姐潘吹胡子挤眼睛,干咳嗽几声,意思是说声音莫太大,隔墙有耳,是非生风,让人嘎听见哒笑话。小姐潘是死猪不怕开水煮的狗麻皮都不管,硬是七屎哒不洗碗,要拿到台桌面上与隔壁老王们一起来分享。 “说话的声音可以小,但嗓门儿一定要大。”这就是她对我的劝告,作了肯定式回答。 “说说你的故事吧,比如从儿子说起。”两母狗子打架,劝是没有用的,我大多时选用沉默,或是沉默中暴露的改变话题问小姐潘。 她说潘家鬼儿子,打开屋里的计算机,一边看电影一边玩胩里的小玩意儿,说直点就是打小飞机。小姐潘处近一瞅,拐哒拐,原来儿子在看毛片。 我觉潘,下载了少儿不宜的东西,呒是要坐班房蹲大牢的。她说不能怪她呀。黄电影本来收藏在档夹的档夹里面,哪晓得儿子鬼精鬼精看到了呢? 我关切的问:“你档夹叫么得名字?” “家庭作业啊。”小姐潘表示很无辜,装出鸭子死到秧田里--嘴硬的一副冤枉神态。 儿子天天要写家庭作业,当然要在计算机里找了。哪晓得他母亲的家庭作业很没有创意。我们两个一老一少流氓姑笑的自己,都感觉到脸不发烫心不慌,好不淫荡,好生邪恶。其实酒只是个引子,更多的只是来聊聊天,港港黄段子。真心希望不要伤害到小毛孩,但如今的毛孩子,早已不是原来大山里的青菜萝卜味了。母权让他不看这不玩那,他偏听偏信偏掏蛋。牛孩子不是骂出来的,也不是教出来的,是感染出来的,哎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