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——永远是一个人的故事 /文阮萍静

玩慈利网 · 发表于 2014-2-7 10:30:0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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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懒得没像
　　没有找到下家吃饭的地方，我只有在此处呆着。
　　混着混着，便熟嘎卵哒。
　　饿的病便好转。饿的时候，狗屎好像都逮得几碗，但几餐吃均巧，原来的三楼碗，也只能改成小半碗了。没哪个饿没了的，指当下世道。人嘛，饿了恨不得把锅掏穿，碗咬破，慢慢的，胃表态熟悉后，新鲜感也没了，再撑，总是真正患病了。
　　医书上的三多一少消渴症，便是吃的多，拉的多。
　　饭堂阿姨刚初几天，认为我是从饿牢里出来的，看到肉两眼冒金花。她做鱼呀，烧女人的胸罩--扣肉给我逮，尽管烧的味道不让众员工们满意，但俺是感觉美味佳肴了。我的回报是给她拖地抹桌子，洗碗，她懒懒美笑的把一张圆屁股式的脸，硬挤成了四方块型。本来她就懒，大使都那门港。
　　她是尽心做了的，巧妇难为无米之炊，我得到了好处，我就理解。是人都有共性，得到好处就卖乖。
　　懒是有学问的。我师傅跟俺港过一故事，不，故事不好，师傅是流氓，喜欢说成故事故事，脱你裤子，准确说成是港白话。白话是说，一个懒汉想学懒，到外地求师傅艺，倒着走路踢的。走呀走，老半天才到师傅家。师傅问：你哪门倒着走来的呀?懒学答：我怕师傅不在家，懒得转身啊。师傅不收那个徒弟，他是无师自通。
　　阿姨懒得做好菜，是有理由和根据的。她说拿好多的工钱，做好多的事，这话有理。所以相对的懒，绝对不是那种懒得要抽筋，骨子里头都养满懒虫之草莽人。
　　我比阿姨更懒。要吃辣椒，懒得踢超市买，偷吃人家买来的。偷的有些过份了，才叫阿姨做一碗。阿姨懒呀，说不会搞。我个切切，她不人会，我会呀。烧了一大碗油辣椒，吃得好几天。她就夸我啊，小姑娘，背锄头，挖坟坑，也倒得几搓箕土啊。
　　把我美得，无法想像。
　　灶台上有几瓶半装的白萄酒，过年时没逮完的。那玩意儿苦，日子过的够自感苦了，还吃苦，你干，我不干。
　　陪我一起干夜饭的小冬妹，除个头不高外，其它都比我标致，抱起瓶子，服了一足口。还漏了一胸，简称湿上半身。饭堂里只有一位老男人，他没好意思笑。
　　我何苦女人笑女人自己呢?
　　其实我脑子里的酒虫在骚动，但克制住欲望。一天没事，书上就劝他人，什么欲望是惹祸，寂寞是性的代言人，乱七八糟东西全有，但总受丝影响，俺也就淡定住了。
　　回到屋子，外面雨不停。
　　长方型的房子里面装一张床，一衣柜，一照妖镜，再就是我这个空脑壳人。
　　一台上网本，本子里是乱蓬蓬的垃圾方块字。
　　地下有二十支左右烟头，各种厂家的牌子都有。我曲蹲两只细腿，把它们组装成菊花形，桩把裤三角形，椭圆心形，不规矩形，自得其乐。
　　寂寥中无处不成形，就看有没有心。我把它们摆满一地，然后留影存在相机里，用上大白兔子托鞋，恨恨的踩上踢，我听到它们一起拥抱哭泣的声音。
　　同样，我经历了它们那种苦痛，只是不曾提起。
　　你向任何饱含情感的人诉说自己的苦难，那更是一种悲哀。你要接受，或是撒娇依靠，拐哒停，他一定活的比你还狗血。豪哭的时候，你得用脸盆去装，你莫不信，我真给你家用桶装试过。
　　不过，那是我刚洗完屁股的一桶温凉水，他洒过几滴泪。
　　他把桶提到花池，浇灌我种下的无根兰花，我就一直没看到过兰花开花。我离开那个花池，早已是冬天了，而那是夏天的事。
　　烟草燃烧已尽，还受我无情蹂躏，它患下受冤的错。提来竹扫帚，倒进坑。最后的结局跟人一样，埋入土里，因为土里很温暧。
　　爱它又恨它的人，一定伤了情。
　　我如今很自由，装B给自己也算是。昨天还在屋子里，创造恐怖气氛，折腾到凌晨四点才假装睡意来临。人都有疯过的时候，只是来的迟早。我疯完了，就正常了。
　　疯的理由是，我成了光棍。
　　那男人在我情绪失控时冒头，我彻底崩溃泪奔。
　　我认真的经营过那段感情，他太熟悉，所以不珍惜。他像一只疯狗，咬得我片片心碎。
　　他让我滚出家门，这是早有预料的。在不公平的家庭婚姻里，我只对自己诉说原则与坚持。曾经努力过，不悔。
　　一，让我走的一干二净，不带走一片尘土，请把车还给我。那是我父亲用患病不治的钱，给我存来的，而不是为了我们的爱情。
　　二，孩子我真的带不走，我没有家，如果你不要，我可以给奶奶带上。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，请不要逼我活不下去。
　　三，你说我们没有爱情，只有利用。我图了你们什么?从进入你家，没拿过你工资一分钱，每月我的工资都是打在你娘卡上。这样说钱，我是很俗，我需要物质帮助，女人的底线不是钱，但我的情，你用钱来出卖。
　　四，我出门的那一面，你没有一句的问候，没问我要去哪里。从离开到现在，你没有一个电话来问问，是否还活着。这就是你的爱情?
　　五，说我不爱孩子，不担当责任。我每年每月上班，付出的狗血?
　　六，说我骂你娘。有过吗?此种无聊之伤人心话，都道的出嘴，原来爱情只是一场风花雪月，让人明白。
　　缘尽，算了吧，好好活自己的。
　　再多的理由，不必言起，计较与认真，只能野麻般伤人。
　　你要的都拿去，只有心是自己的，你永远抢不走。
　　这场雪雨，我早知是为我而下，我感动老天让人心情舒畅。温暧的小屋，破踏的棉被，我在梦里见到了小精灵。
　　爱永远是一个人的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