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小图书 八十年代末、九十年代初的童年时代,并没有形形色色的玩具陪伴我。但我依然过得充实而快乐。那时候最大的爱好便是看“图书”——大抵也就是通常人们说的小人书罢。它们一般只有课本的一半大小,封面上是彩色的绘图,还有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标着书名。英勇的杨四郎、神奇的孙悟空、正直的岳飞、美丽的江姐……他们都是我儿时的偶像。书里简单清晰的线条,勾勒出一个个鲜明生动的形象。看得多了,便寻思着自己创作。记得四年级寒假,我便将几个笔记本拦腰截开,装订成了厚厚的一本册子以供自己涂鸦。只可惜,大概完成了十多页,便没了继续写下去的兴致。
白纸吹树 不知何时我学会了在白纸上 “吹树”。一瓶新买的墨水,常常不到一周就见底了。铺一张A4大小的纸在课桌上,用钢笔的笔管吸满墨水,再滴至纸上,急性子的同学干脆就直接从瓶里倒出墨水。唯一的要求是,纸必须干净且不浸水。墨水恰似荷叶上的露珠,在我们眼前来来回回。一会儿功夫,纸上便出现了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树。技术差的同学,自然也只能吹出“光秃秃的冬日枯树干”了。
跳橡皮筋 一根看似普通的橡皮绳,完全可以串起我对小学课余活动的全部记忆。课间的十分钟,都不忘拉上一群小伙伴,口里念念有词,不厌其烦地跳上一阵,肢体似乎也灵活了不少。遇上年轻易相处的女老师,我们也会要求她加入。至今还记得那些取自于童话或故事的歌谣。如:“苹果树,苹果花,苹果树上就是我的家……”,“刘胡兰姐姐是英雄,过去是个穷娃子,现在是个女英雄……”就这样笑着跳着,我们都慢慢长大,现在恐怕再没有人玩这个游戏了。不知道将来是否会有一项健身运动,就叫“跳橡皮筋”呢? 琴棋书画 除了“琴”之外,棋、书、画都曾让我深深迷恋。小时候常观父辈们的“象棋大战”,兴趣渐浓,缠着他们教我。学会倒也容易,精通却很难。我异常钦佩象棋的发明者,每粒棋子的变化,都有可能令棋局焕然一新。陆战棋又称军棋,是小哥哥教会我的,对我这种完全不了解军队的人来说,记住棋子们的大小就颇费了一番神。我觉得下军棋时,只要了解对方的习惯招术,赢棋倒也不是什么难事。围棋的学问太多,于是我就着围棋的棋盘棋子学会了下五子棋,并且时常以钻研它为乐。五子棋恐怕无人不会,但高手却犹如凤毛麟角。说到“书法”,真是汗颜。小时候练就的一手好钢笔字,现在已不复存在了。长大后习惯用“容易坏字体”的圆珠笔不说,更为恐怖的是如今键盘俨然代替了笔,成了最常用的书写工具。至于“画”,那是我心血来潮时最喜欢做的事。胡乱地画上几张,再配以文字介绍,终究还是脱离不了“连环画”的手法。 玩扑克牌 由于家教甚严,我从不在家玩牌。最初学到的是 “捉乌龟”,即先藏起一张牌,手中持牌均配对,配到最后谁手上的牌与被藏的牌一致,那个人便成了“乌龟”。那时候因为抽牌时喜欢仔细观察,所以我很难当上一回“乌龟”。后来又学会了玩“跑得快”、“Q783”、“7王523”,偷偷与同学们玩。稍大后学“升级”,才发现以前玩的简直是“小儿科”。若想在玩牌中获胜,好的记性、好的运气、好的分析推断能力及好的心理素质是必备的。不过,大多时候玩牌只是为了消遣,也就用不着费那么多心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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