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1)离开上海去南京
我并非是个闲得蛋疼的人,只是有些人有些事,必得给经历过的人一种说明,于是用五年级的作文水平,去记录一个二十老几的大姑娘事,希望她快乐。 认识小阮,也就是有人常提起的二妹,那时她在西安,我在进修。这段事我在她的网络世界里,有过介绍。 我就想到哪,说到哪,实在没写作的天份。 说说来贵州的过程吧。 具体时间我也记不太清楚了,那时小阮在上海,一个刚下班的黄昏,她突然奔出医院的楼外,当我从黄浦起到松江时,她是满口的酒味,醉倒在一位胖男人的臂弯。我叫了一声爹。洗胃,摧醒,冬眠等等。等她醒来是第三天,我平和的问她,发生了什么? 她回答:她父亲没了。 我陪了她一起流泪,包括医院住院楼的小护士们。 她也伤的不轻,不知道在哪喝过了酒,一跤摔成了右肾裂伤。休养不到三天,她坚持出院,为给她见父亲最后一面。 我跟阿宝一起送她上张家界的飞机。她表情很淡,冷的让人害怕,一张白纸做的脸。 领导送了一份另外的礼,代我向阮节哀。她把那个装钱的信封袋塞给了我,很要强的态度,无法拒绝。我知道,如果用同情的角度,去面对现实,阮做不到。 自那以后,我一直没法联系到她在何方,好像快乐跟悲伤无关,时间有关系,慢慢也许会淡忘失亲的痛吧,但愿。 那女孩,是个单亲家庭出身,母亲不在身边,靠爷爷奶奶成长,爷爷也是在来上海不到一年的时间里,洒手西去。 阮没有告诉我,她父亲为何而去,是一种天缘吗? 偶尔在她的空间或是网络里,看过她的日记或者说是小说,真实的让人可怕,也理解那种带悲情的人生,才会有那种文字。 下雪的时候,我去了一南京的朋友家。经打听,阮来了此地,同样是干她的本职工作,麻醉。 我劝朋友多照顾些,自我打过招呼过,不出一月,小阮,去了安徽。 其中,我不知道具体的原因。 朋友告诉我:小阮是从张家界走路来南京的。 我当时要晕倒。 她是个患病的丫头,凭什么要走那段不平常的路。途中发生了什么,经历了什么,无从所知,在网络里,也看到不多她的日记。 阮花费了四十天,才达南京,而真正上班,也刚巧只有四十天,那个数字代表了什么?一位奇异而悲剧式的女孩,坚强的罂粟花。 南京时日里,小女子想了什么呢?我猜,不一定是离开父亲的伤痛,也不是周围的无情不义,她在追求自己想要的安静。 我清楚,那时阮没有男友,病情也得到了很好控制,她七十的老奶奶,身体健康,要不然,她一个孝孙,是不会随便出走的,虽然漂泊是她的宿命。 出差的机会,我离开了上海,准备去沿海短时间的供事,顺便落下安徽。四处打听,小阮呆在乌江,项羽绝望之城。 她接了我的电话,她希望我去看望。并嘱托带一种大药房里,不能购买到的药品。 那是春节,我没有回家团年,直奔和县。 小阮一人在一家民营医院值班。 会有什么样的结局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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